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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颇族的民族文化

2015-10-31 17:35:59 作者:azg168 风水网

  景颇族的牛的文化由来是怎么样的呢?景颇族丧葬文化是怎么样的呢?景颇族的文化特色是是什么?古老的景颇族文化有哪些呢?下面是有关景颇族的民族文化的相关文章,快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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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颇族的民族文化

  景颇族织锦文化

  景颇族织锦可分为传统织锦和现代织锦两大类,图案花纹多,文化内涵深厚,包容性很强。传统的织锦样式有长裙、短裙、妇女内裙(相当于短裤和卫生带)、毯子、背腰、护孩围巾、祭祀毯(分公母)、男女腰带、挎包、护腿、包头、马鞍坐垫、刀背带等。现代织锦又增加了材质柔软、款式新颖的钱包、挎包、提包、披巾、拖鞋、领带等。

  不同地域、不同支系、不同等级所使用的制品各有差异,保持着各个支系、各个地区的特点。景颇支系的织锦图案相对精致而细腻、图案内容较为丰富,显得清新秀丽;载瓦(包括“浪莪”、“波拉”)支系的图案形状显得粗犷豪放,但种类较少,略显单一;“喇期”支系则配色古朴、色调统一,颜色浅而不艳。山官贵族使用的织锦图案在内容上更为丰富多彩,用料讲究,织工精细,显得富丽华贵,非常精美。

  如盈江铜壁关、卡场、盏西、陇川王子树一带的织锦最大特点就是花纹精美细致,图案内容多而精细,色彩搭配协调和谐。其中,尤以盈江盏西地区的栅栏式格条图纹筒裙最为典型。一般一看他们所穿戴的传统织锦服饰,如筒帕、妇女的筒裙、男式织锦腰带就能知道他们是哪个地区、哪个支系的人了。

  景颇族织锦花纹图案是一部结构宏大的史诗,景颇族古代社会生活的灿烂画卷,记载着景颇人的思想情感、人生追求,是景颇族日常生产生活、居住环境等的一种再现。凝结着景颇族古代社会的历史、自然知识、美学艺术、意识观念、习俗礼仪、伦理信仰、宗教哲学、思维方式、行为心理等古老精神文化,它以丰富多彩的内容,多姿多态的形式,多方位、多角度地展示了景颇族古社会的灿烂文明。

  景颇族织锦图案用红、黑、白等色彩勾勒,具有特殊的含义。景颇族对黑、红、白的颜色,有着一套完整的应用概念和心理感觉。“红”、“黑”、“白”贯穿整个祭祀柱中,红色象征血,代表勇敢顽强,另象征凶兆,以畜牲动物血代表牺牲祭品;黑色代表驱邪除恶;白色代表吉祥、平安,用在祭祀活动上表示行礼、崇敬并求神灵保佑。

  

  景颇族的风俗文化

  景颇族的风俗习惯。但山官和富裕户也有一夫多妻的。在家中,父亲是家长。有女无子时可招赘,但赘婿不改其姓,无子嗣时可收养子,权利义务与亲生子一样对财产实行不严格的幼子继承制,幼子地位高于长子。

  妇女社会地位较低。在现行的一夫一妻制婚烟中,基本上仍必须遵循传统的单向姑舅表婚的原则,即姑家男子必须娶舅家女子,但舅家里男子不能娶姑家女子,形成“姑爷种”和“丈人种”的婚姻关系。流行转房制和妻死丈夫续娶妻姊妹的习俗。还实行等级婚姻,即官家与官家通婚,百姓与百姓通婚。青年男女社交自由,但结婚由父母包办,聘礼很重,常发生抢婚的现象。

  景颇族没有成文法,社会秩序靠传统的习惯法——“通德拉”来维持。习惯法具有很大的约束力,常常与宗教迷信相结合。一般不轻易判处死刑,但杀人者必须赔偿命金。一般案件对输理者均罚以赔偿实物的几倍至十倍。案件无法调查判明时就采取神判。常用的神判方式有赌咒、鸡蛋卦、斗田螺、煮米、捞开水、闷水等。随着阶级分化,习惯法已逐渐遭到破坏,而且被山官和头人利用来为自己的利益服务。

  丧葬除凶死者火葬、幼殇者天-葬以外,正常死亡者均行土葬。景颇族的服饰,男子喜裹白或黑包头,着黑色衣裤或白衣黑裤,外出佩长刀,背挎包.妇女一般着黑色短上衣和枣红自织羊毛花围裙,戴黑红色藤制腰箍和腿箍,裹毛织护腿,并佩戴各种银饰物。但建国之前贫苦农民衣着简陋,多着单衣向火过冬,男女均赤足。

  多数地区群众以大米为主食,少数地区的以食玉米为主。过去仅以芭蕉叶包饭,平均分配,以手抓食。主要饮料是山泉和水酒。杀牛祭鬼时,牛肉全寨人分食。猎物见者有份。对客人均热情招待饭食。景颇人喜嚼沙枝(一种用草烟、芦子、熟石灰等配成的嚼料),见面互赠沙枝是传统的礼节之一。

  住房为竹木结构的茅屋,只有个别地方少数山官头人住瓦房。茅屋呈长方形,屋顶为双斜面。整个建筑分上下两层,上层住人,底层圈养家畜家禽。门从两头开,前门供客人进出,埋鬼桩、拴牛马,后门禁止外人出入,更不允许穿室而过。屋内每间设一火糖,四周铺篾席,晚间即席地而寝。房屋通常七、八年重建一次,建房时全寨换工互助,数日即成,并举行隆重的新房落成仪式。

  风俗习惯指个人或集体的传统风尚、礼节、习性。是特定社会文化区域内历代人们共同遵守的行为模式或规范。风俗由于一种历史形成的,它对社会成员有一种非常强烈的行为制约作用。风俗是社会道德与法律的基础和相辅部分。主要包括民族风俗、节日习俗、传统礼仪等等。推荐阅读:傈僳族的舞蹈文化

  

  景颇族的“牛文化”

  牛在景颇族传统生活中的重要地位

  中国景颇先民大批进入德宏境内大约是在明末清初,距现在已有300多年的历史。景颇族南迁的过程也是其经济生活方式从狩猎、采集到以刀耕火种农耕为主的过程。大约在元代以后,景颇族才出现刀耕火种农业。“实行定居生活的景颇族开始了黄牛、水牛的大量饲养,当是几百年前与水田耕作同时代的事”。牛正是随着刀耕火种农业经济的进入,逐渐走入景颇社会。物质文化简单的景颇族一直以来都高度依赖于环境,他们曾一度对牛倾注了大量心血,曾从内心深处将牛奉为神灵,并把牛与社会地位、家族地位、婚姻交换等紧密联系在一起。景颇传统社会的牛主要有以下文化功能:

  第一,聘礼及加固姻亲关系

  牛作为聘礼实际上是景颇族实行交换婚的工具。“婚姻关系的缔结是通过对牛的支付来完成的,婚礼仪式的每个阶段也以牛的交换或杀戮为标志”。在景颇社会中,实行的是等级内婚制,但富有的百姓家庭就可以娶山官的女儿。当然这就需比正常嫁娶要出更多的牛。百姓娶了山官的女儿后其地位当然也就随之提高了,牛在其中起到了权力交换的作用。在婚姻的缔结中,牛是主要的聘礼。“仪式和礼品交换中水牛也成了最高贵的牺牲或礼品,家有大水牛也就是家境殷实的表现 。一桩婚姻的结合,男方家至少需要送给女方家两头牛。如果男家富有,为了显赫家族实力,也可以多送。山官娶媳妇甚至有送10多头牛的。

  第二,葬礼祀品及宗教献祭

  在老人“回”(去世)后的葬礼期间,儿子们会出至少1头牛来祭祀,嫁出去的姑娘家(即姑爷种)也要宰杀1头牛,表示送给老人带到另一个世界享用。这说明在景颇人的思想意识中,牛非常重要,阴阳两界都离不开它。景颇族的宗教属于较为原始的万物有灵信仰。在家中或寨中有不顺的事情出现、或农事活动开始、或庆祝丰收、或建房盖屋时,都要举行祭祀活动,其目的就是以娱鬼祈求福祉。在宗教祭祀中,祭祀不同的“鬼灵”需要不同的祭品。鸡、猪、鱼等都可以作为祭品,但一些重要的祭祀活动则需要用牛来献祭。比较出名的是山官家祭祀最大的天鬼——— “木代”。“木代”是只有官种家才能供奉的鬼灵,它的祭祀是最为隆重的宗教活动。平常百姓家也时常对所供奉的鬼灵进行大的祭祀,这种祭祀用的牛头都挂在房子正门旁的墙上,表示家族的体面和气势。景颇人用牛来与鬼魂或神灵建立联系。寨子中发生了流血死人事件时,责任人一方需要杀牛“洗寨子”。在各种祭祀中所宰杀的牛按惯例都应该送一只牛后腿给山官家,而“董萨”可以得到牛脖子和牛后脊靠近牛尾的部分。景颇族的献祭“往往在

  很长时间以来,便已为人们所期盼着了,因为,当人们想要美餐一顿时,他们总会有足够的借口来找出一个献祭的节日”。“在献祭时,大多数人所感兴趣的并不是仪式的宗教特征,而是献祭典礼的节庆本身。

  第三,化解矛盾

  在景颇社会中,人与人之间、寨与寨之间发生矛盾(拉事)及处理矛盾(讲事)时,通常用牛作为赔偿、惩罚物。“拉事”和“讲事”实际上是指一个事件所发生的过程和结果。“拉事”,景颇话叫“鄂吉”,载瓦话叫“纳吉”,字义是“牛兵”,意为武装拉(抢)牛的人或事件。“劫牛”在景颇社会中属于“正当抢劫”。他们最大的“拉事”活动就是寨与寨之间为争地界、水源等引发的纠纷。不过这种“拉事”很少发生,而家庭与家庭之间或家族与家族之间的“拉事”则较为频繁。“在这种争端中,常常会有人丧生或伤残,于是便可用牛来对此进行补偿”。如青年男女在恋爱时男方使女方未婚先孕或男子和已婚妇女发生恋情等都是引起“拉事”的原因。这种“拉事”也需先请“董萨”主持杀牛祭祀,也要把一条后腿送给山官。所有的亲属家都可分得一块牛肉,所有分到牛肉的人家都有义务参加“拉事”。“拉事”后大家

  再坐下来“讲事”。在景颇族历史上,有世仇的家族之间时常发生“拉事”。所以,“牛是他们最心爱的财产,他们情愿冒生命危险来保护自己的或窃夺邻人的牛群。他们的大部分社会活动是与牛有关的”。

  第四,确定身份和地位 

  牛在景颇社会中有炫耀和展示的功能,拥有较多的牛者,意味着拥有较高的声望。在景颇社会中,有大、小山官之分,一般大山官都是很富有的山官。景颇族传统盛行的是舅表单向循环婚,这种婚姻方式使得牛在许多闭合环内流动。一旦某一姓氏的山官家族结了亲,牛就会流向处于社会高层的官种家族,因为山官家族的儿子不会娶百姓的女儿,只能到另一姓氏的山官家族中去娶妻。这种特殊的婚姻制度,通过牛的移动,使财富在不知不觉中从社会下层向社会上层积聚,而牛却润滑和维护了整个社会秩序。“他们极为鄙视那些很少有牛或根本没有牛的人群”。

  第五,生产工具

  在过去的景颇社会中,人们重视养牛的另一个原因是牛在生产中的功用,即主要用作劳役。人们在对旱地进行松土和对水田进行犁田、耙田时,都是以水牛为主要生产工具。另外,牛车也是景颇族主要的交通工具。由此可见,牛曾是景颇社会运转必不可少的中间物。在景颇人的观念中,牛比土地更珍贵。牛是个人的私有财富,甚至可以作为商品交换中的货币等价物来使用。

  生境变化与牛的消减

  景颇族主要采取刀耕火种的生产方式。耕种后丢荒闲置的山地其植被恢复期间形成的草甸和灌木丛、茅草地便是放牧牛群的天然牧场。过去,景颇人养牛不需要专人看管,只是在脖子上挂上牛铃,任其自行觅食。这种养殖方式经济省力,是当时家家户户养牛的重要原因。而当时的景颇社会尚处于相对封闭、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状态,商品经济十分薄弱,使得以物物交换为主的社会中牛的功能超出了其实用价值。因此,人们逐渐赋予牛更多的意义,牛也因此进入景颇人的生活层面和精神层面,形成了景颇族历史上“牛的时代”。随着生境的改变,景颇人的耕种方式也随之而变。这种改变主要表现为两方面。一是耕作方式以牛为劳役变为以拖拉机耕作为主。二是从生态农业转变为化学农业,土地的肥力全靠化学肥料的供给。经过这些变化,景颇人的生境已不再适合牛的饲养。一是天然的牧场已少得无法放牧。二是土地的相对私有化使得养牛所需的空间大为减少,稍不注意牛就会毁坏别人的庄稼。“没有放牛的地方”这一客观原因使得牛在景颇社会、文化中失去了它原来的地位。生境的改变限制了景颇人对牛的饲养,牛也因此在景颇人的生产生活中失去了昔日的辉煌,景颇人在财富观念、祭祀观念和精神观念中都认同了牛的退出。现在人们在谈婚论嫁时,按惯例必须送给岳家作聘礼的牛多数已以钱来计;按习俗在老人“回”时必须宰杀的牛,现因牛的稀少难买和价高而用猪来替代。

  文化适应与牛文化消亡

  牛在景颇文化中的进入和消失,是景颇人对生存环境做出的文化调适,牛在生活生产的需要中走进了景颇文化,又在社会变迁和生态变迁中悄悄退去。景颇人已在新的生境中逐渐形成了新的适应。牛作为景颇历史上重要的一页已经很难重现。如今的景颇人正处在一个激剧变迁的大环境中,不断拥入的商品经济使得景颇人的生活在物质上和精神上都发生着巨大的变化,景颇社会正史无前例地和外面的世界全方位地接触、融合。原来的牧童现在进了学校,原来的剽牛者大多数已进城打工。在景颇族的历史上,景颇人与牛曾通过彼此间的互惠和供给,形成了一种亲密的共生关系,然而,随着生态环境的改变,牛文化不得不悄然告终。牛文化的出现和消失是文化和生境互动的结果。这一互动关系的后面掩藏的最为本质的东西是景颇族生产方式从粗放型刀耕火种到精耕农业的转变。牛的养殖虽然在景颇历史上曾有过高潮,但景颇族仍是属于农耕民族而非牧民,他们的生活来源主要还是刀耕火种产出,而非放牧所得。景颇族人的历史、神话传说、万物有灵的信仰和仪式、传统的政治制度乃至于生活方式,无一不是与“刀耕火种”农业紧紧相连。牛文化实际上是作为刀耕火种生态人类系统的一个子文化而存在的。这一性质使得牛文化较多地只是体现在景颇族的社会层面,意识层面根基不够深,这也注定牛文化必将随刀耕火种生产方式的退出而消退。推荐阅读: 水族舞蹈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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