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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锟

2016-08-23 17:40:15 作者:azg168 风水网

  曹锟北洋时期直系军阀首领、中华民国第五任大总统(1923年10月,通过贿选登上民国大总统宝座,人称贿选总统)、国民革命军一级陆军上将(1938年6月14日被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追赠)。曹锟虽然在历史上名声更不好,为了过把总统瘾,不惜大把花银子贿赂选举者,留下了“贿选总统”的恶名。但曹锟他却有着最底的底线,那就是不当汉奸;那么你想更加深入的了贿选总统曹锟吗?

人称贿选总统——曹锟

人称贿选总统——曹锟

  人称贿选总统曹锟的家族信息

  一、穷苦出身

  1862年同治皇帝登基,在这普天同庆的“大喜”之年,大沽诞生了一个大人物,就是后来做到北洋时期中华民国大总统的曹锟。

  曹锟生在贫寒之家。父亲叫曹本生,是一个排船(即造木船)工人。生有五男二女,长子曹镇,字馥庭,次女曹大姑,三子曹锟,字仲珊,四子曹锐,字健亭五子曹钧,字秉权,六女曹二姑,七子曹锳,字子振。

  当年—家生计全靠曹本生和年已二十的曹镇在船行当排船工的收入,因人口众多,收入微薄,所以生活艰难,家无隔宿之粮。出于无奈,只好让年刚七岁的曹钧每天清晨天还不亮就背着个筐出去采些黄须(一种野菜)回来,搀在玉米面里燕窝头吃,全家人勉强糊口。

  又过了两年,曹大姑年方二九,嫁给了当地毛家。家中少了—口人吃饭,而且毛家的景况比较富裕,看在亲戚面上,逢年过节总有—些帮助周济,日子过得比以前略微好些。

  三曹家之谜

  曹锐死亡之谜:当北京政变时。曹锟和曹锐兄弟二人破囚在延庆楼。冯玉祥向曹锟提出要带走曹锐,曹锟对冯说:“老四什么也不清楚,还是让我同你们去吧!”这时候,在里屋的曹锐心中明白,他是曹家的“财政部长”,曹家的投资、经营、存款等几乎都经他手,要带走他无非是查抄曹家的财产,就撩帘走到外屋来,对冯玉祥说:“别难为总统,我跟你们走。但我现在衣帽不整,需要入内更衣,请你们先略候片刻。”说完转身进屋。过了不到五分钟,他出来向曹锟告别。冯玉祥派部下押送曹锐到了天坛,然后逼问曹家财产,哪里想到,这时曹锐已经七窍喷血,气绝身亡了!年仅60岁。原来曹锐在进屋更衣之时,把一瓶鹤顶红揣在怀里,瞅了一个机会便吞下肚去。 

  冯玉祥的部下见曹锐如此横死,实出乎他们意料之外。何况当时曹锳、曹士杰叔侄尚在外手握重兵,吴佩孚虽然兵败,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事情不可做绝,勿结仇太深,就没有再深追曹氏家族的财产。

  曹锳死亡之谜:北京政变后曹锟退位,其七弟曹锳却雄心不死,随时待机复辟。

  当时的湖北督军萧耀南乃是曹锟和吴佩孚部下的一员健将,和曹锳的关系很好(当初萧是二十五师师长,曹是二十六师师长),因此曹锳准备到湖北说服萧耀南共图大业。

  适逢南方的国民革命军已经准备北伐,他们根据军阀内部充满矛盾的情况,打算个个击破,第一步先向湖南、湖北进军。萧耀南首当其冲,审时度势,权衡利害,打算归顺北伐军,即派人与南方商议条件。

  此事被吴佩孚侦得,他素知萧耀南鸦片烟瘾极大,即买通萧之左右,将臭虫放置在萧的鸦片烟枪内,据说鸦片与臭虫混合,可产生剧毒,萧因而暴卒。曹锳闻此噩耗,大为惊痛,即赶去吊唁,他的鸦片烟瘾也极大,在督军府使用萧的烟枪吸食鸦片,也随之而暴卒,年仅50岁。

  曹锟、曹锐在外国银行存款之谜:曹锟在任第三师师长和直隶督军期间,积蓄了一些财产,他将其中的大部分都交给四弟曹锐经管。

  曹锐精通生财之道,多年来不但从政,又兼经商,因此他的财产超过曹锟。他把三哥交给他经管的钱和自己的一半现金,都存入了英商汇丰银行,美商花旗银行和法商东方汇理银行。为了保密,这些存款都是由曹锐亲自经手,而且不用曹锟、曹锐两人的真名,也不用曹家历来公开使用的德善堂和五聚堂等堂名(当时存款的习惯是可用人名或堂名的),而是用了一些假造的堂名,而这些假堂名只有曹锐一人知道。结果曹锐吞服鹤顶红自杀后,由于死无对证,这些外商银行都拒不承认这笔存款。过了一年多,曹锟从延庆楼归来,亲自到这些银行提取,也因为不清楚当初曹锐存款时所用的堂名,提不出有力的证据,最后只有不了了之。就这样,—笔数百万元的巨款,白白便宜了外国银行。

  三、曹锟的嗣子

  曹锟在兄弟五人之中,以和四弟曹锐的关系为最好。

  曹锐原来在大沽玉盛号米庄学生意。自从曹锟发迹后,他也就弃商从政,先任天津县清乡局长,后来步步高升,到清末宣统年间已做到直隶藩台。

  曹锟在1916年荣升直隶督军时,正是最得段祺瑞信任和重用的时候。转年又发生张勋复辟之变,段既以“再造民国”的英雄自居,继续充当国务总理,组成新的内阁。曹锟借此机会,向段祺瑞推荐曹锐为直隶省长,段为拉拢曹锟,自然点头应允。从此,兄弟二人就分享了直隶一省的军政大权,曹锟掌军,曹锐主政。

  曹锟这时候年已50多岁,尚未得子,心中很是闷闷不乐。这一天和曹锐兄弟对坐,谈些家常,曹锟忽然长叹—声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已年近60,膝下犹虚,真是愧对祖宗了!”

  曹锐只有一子,名叫士藻,正当弱冠之年,长得聪明伶俐。他听三哥说得这样伤心,就宽慰曹锟说:“三哥何必为此事忧烦。把士藻过继给您,做个—子兼祧,岂不很好?”曹锟听了这话,真是喜出望外,心花怒放。兄弟二人于是商量妥当,择个吉日把士藻接进了督军府,从此曹锟有了嗣子,看士藻如同掌上明珠一般。事有凑巧,过继嗣子之事不久,三夫人陈寒蕊生子得岳(学名士岳),四夫人刘凤伟生子定中(学名:士嵩)。从此,两位夫人视士藻为眼中钉、肉中刺,亟欲取消他的嗣子名分,以免他和士岳、士嵩三分曹锟的家产。曹锐服鹤顶红自杀后。陈、刘两位夫人见士藻背后已没有曹锐给撑腰,就在曹锟耳边争说土藻的短处,并以曹锐仅此一子,不能让四爷无后,还是让士藻早日归宗为好这个理由来打动曹锟。

  俗话说:“人在人情在。”曹锟和曹锐虽然是兄弟,但曹锐既已自杀身死,而且他所经手的外商银行存款的巨大损失也使曹锟大伤脑筋,久而久之,兄弟之情也就渐渐淡漠了。他架不住陈、刘两夫人步步紧逼,纠缠不休,只好派人到旧意租界二马路请来曹锐的遗孀严淑君婉言商量。这位严夫人乃是大家闺秀,出身于书香门第,知道世态的冷暖,便非常爽快地答应让士藻归宗,与曹锟脱离了父子关系。

  四、曹锟学画

  曹锟在保定做直隶督军时,和南皮张之万的公子张瑞荫常相往来。张公子就把自己的表兄李清芬推荐给曹锟做秘书。

  李清芬是河北省宁津人,字梅坡,曾向张之万执弟子礼,向张学习画法。曹锟从张公子那里得知李秘书擅长画法,就让他每天作画,不管别的事,所以别的秘书都称李为画秘书。

  有—天,曹督军和画秘书在书斋闲谈,话题谈到梅花。曹锟问:“为什么古代人称梅为‘花魁’呢?”梅坡说:“因为每当春回大地之时,在群芳之中,首先发舒的便是色香并茂的梅花,所以人们不但赞它为‘花魁’,还习惯称它为春梅。”曹锟又问:“古诗中有‘万花敢向雪巾出,一树独先天下春’,这也是赞颂梅花的佳句吧?”梅坡说:“松竹梅被世人誉为岁寒三友。有人喜梅之清香,赞它‘香中别有韵’。有人好梅之风采,喻为‘月明林下美人来”。有人爱它‘冰肌玉骨’,有人称它‘世外佳人’。但对它最高的颂赞则是‘凌厉冰霜节愈坚’。”曹锟听到这里,点头赞赏说:“你我所见略同,我也认为‘凌厉冰霜节愈坚’这句话,才是对梅花最大的推崇。”曹锟身边有这么—位画秘书,耳濡月染,日久天长,再经梅坡加以指点,画法大有长进。尤喜画梅花,经过十多年的笔耕,画的梅花别具一格,高雅有致。他除了喜画梅花外,还经常写一笔虎和—笔佛字大遮堂,以赠亲友。

  五、退出政治舞台后的曹家人

  北京政变后,曹锟退位,曹锐和曹锳先后去世。曹氏家族退出政治舞台后都寓居在天津。

  曹镇在旧英租界四十号路,也称牛津道(今新华南路)做了寓公。曹钧在旧英租界十八号路,也称麦达拉道(今济南道)做了寓公。曹锐之子曹士藻在旧英租界十九号路,也称盛茂道(今河北路)做了寓公。曹锐之妻严淑君的寓所在旧意租界二马路。 (她是曹锐续弦之妻,并非曹士藻之生母)。曹锳之子曹士骧在旧英租界十四号路,也称博罗斯道(今烟台道)做了寓公。

  曹锟退位回到天津后.最初住在旧英租界—卜九号路,郑夫人、陈夫人和长子士岳也同住于此,与曹士藻相邻。后来曹锟本人迁到旧英租界四十三号路, (今洛阳道南海路转角处)刘夫人的寓所。

  曹镇本来有两个儿子,后来晚年又得一子,心中特别高兴,视如掌上明珠,出门时经常携带身边,不离左右。因为他是老大哥,虽然庸碌—生,却总是牵挂着两个兄弟,即曹锟和曹钧。每月最少要到十九号路和十八号路各去—次,看望看望,叙叙家常。这是他晚年之—乐。曹镇于 1931年病逝,享年77岁。

  曹钧有四子一女,长子士杰,在曹锟部下任总统府卫队旅旅长。次子士彤,是恒源纱厂董事,北方航业公司董事。三子士誉,是杨柳青石家的女婿。四子士征,是李善人家的女婿。女儿士苓,是杨柳青石家的儿媳。所以,在子女的事情上,他是比较顺心的。 

  曹钧一生创办了许多企业,其中投资最多的是北方航业公司,因此被推举为董事长。这个公司自1920年成立后,每年利润颇为丰厚。但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本进一步加深了对中国的经济侵略,北方航业公司竞争不过日本,从此营业开始萧条。他对此忧心忡忡,思虑过度,于1935年患脑溢血症,经过许多中西名医的抢救诊治,时而昏迷,时而清醒。这时候,他唯一的哥哥曹锟,虽已74岁,但听到仅存的这个弟弟患了重病,兄弟情深,仍亲临十八号路来看望曹钧。次年,曹钧病逝,享年69岁。

  曹锟在兄弟五人中,是最后一个过世的。他患糖尿病已有多年,因注意养生之道,身体还算健壮。 

  但“七七”事变后,连续经过汉奸高凌霨、齐燮元和日本香月中将敦请出山的干扰,虽然他始终坚持民族气节,不为金钱和地位所动,断然拒绝了为日军做事的要求。可是精神的激动,心情的刺激,使他这个早过了古稀之年的老人很难承受,于是糖尿病日益加重,终于卧床不起。1938年病逝,享年77岁。

  曹大姑为人精明强干,嫁到毛家后,侍奉公婆极为孝顺,颇得二老的欢心,夫妻二人相敬如宾,非常和睦。生二子,长子名樾堂,在湖北督军萧耀南部下任副官,次子无作为,而且早亡。曹大姑中年丧夫寡居,此后既由大哥曹镇、三弟曹锟、四弟曹锐、五弟曹钧、七弟曹锳等,每人每月供应30元生活费。曹锟兄弟五人先后亡故,但其子辈仍照例按此数供应,故大姑一生衣食无忧。曹大姑为人心胸豁达,又擅养生之道,故得享高寿90余岁,哥哥和几个弟弟都死在她的前面。因此,这兄弟五人的丧事都是由曹大姑一手料理的。在停灵七七四十九天这么长的一段日子里,她料理得头头是道,井井有条。

  六、曹士杰短暂的军事生涯

  曹锟子侄辈中,在曹家当政年代有一定作为的当属曹钧之子曹士杰。曹士杰生于1888年,毕业于保定军校第一期,和唐生智同班。初入军界便在袁世凯自兼团长的模范团中任下士,1919年在曹锟部下任团长,1920年7月直皖战争中直军胜利,曹士杰晋升为第四十六混成旅少将旅长。 当时由于直系内部已分出津、保、洛三派,津、保两派都不满于吴佩孚的专横,对他侧目而视,但惮于他在洛阳练兵所扩张的武力,于是想出了“加紧训练子弟兵”的这个制约办法。曹士杰擅长练兵,又是曹锟的亲侄子,绝对忠诚可靠。同时,他保定军校一期毕业,现任第十六混成旅旅长,手握兵权,所以曹士杰成了保定练兵的最佳人选。当时曹锟部下的将军们,除吴佩孚外,即推冯玉祥以善于练兵而著称。他对曹士杰在保定所练兵士之素质颇为赞赏,因此常以招兵难为借口,通过曹锟向曹士杰“借”兵,如此者非一次,总计人数达一两万人之多。

  第一次直奉战争中直军胜利,1923年10月曹锟赂选任大总统。他认识到“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重要,便任命曹士杰为总统府卫队旅少将旅长。此后,由于直系内部矛盾及错综复杂的社会矛盾不断加深,以冯玉祥、孙岳、胡景翼为首的直系将领组成“三角同盟”相机而动。此时,第二次直奉战争一触即发,张作霖秘密拉拢冯玉祥,请他在必要时作为内应,反戈一击,但曹士杰手握重兵保卫总统府,是“三角同盟”举行政变的一大障碍,于是由孙岳向曹锟进言:直奉再战一触即发,现奉张积极扩军备战,我军兵力似嫌不足,何不暂调少帅曹士杰去保定练兵,以壮大我们的力量。至于保卫总统府的重责,可暂由顾海清团长(曹锟的干儿子)代理。曹锟答应了这个建议,中了“三角同盟”的调虎离山计。

  当曹士杰在保定听到北京发生政变,总统已失去自由的消息,五内俱焚,立即通电讨冯。但对方对这一着棋早有准备,冯玉祥让孙岳光逼曹锟在退位书上签字,随后立即率领第十五混成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奔保定。曹士杰部经过两日战斗,被冯军缴械。孙岳软禁了曹士杰,逼他交出30万元做为释放条件。曹士杰以身在囹圄无法筹款为借口。孙岳便派人到天津往见曹钧,经调人往返多次洽谈,最后商妥由曹钧代为交出10万元,孙岳方将曹士杰释放。

  此后,曹士杰便退隐津门,在租界里做起寓公。宁汉分立,汪蒋合流时期,唐生智多次致电并派副官到天津敦请曹士杰出山合作.但曹士杰经过宦海沉浮已心灰意冷,无意为官,婉拒了唐生智,在津门做寓公—直到 74岁寿终。(风水www.azg168.cn)

  人生贿选总统——曹锟的一生

  曹锟(1862年12月12日-1938年5月17日),字仲珊,出生于天津大沽口(今天津市塘沽),是中华民国初年直系军阀的首领之一。曾靠贿选而被选举为第五任中华民国大总统。授国民革命军陆军一级上将。

  细说起来,曹锟这个人还是挺有意思的。曹锟,出身贫困,因家中排行老三,人称“曹三”。曹锟幼年时读过几年的私塾,16岁时,因家里实在穷,读不起书而缀学了。起初曹爸让他学造船,他不干,叫他种田,他嫌掉价。于是曹爸问他:那你要做什么营生。曹锟想了想说:我要去做生意!在他看来经商好像比做木匠、农民要高级一点。那做什么生意呢?试了一段时间后,曹锟终于发现贩布有赚头。曹锟性情豪爽,爱交朋友,赚了钱的曹锟,好酒贪杯,经常宴请狗肉朋友,喝醉了便席地而卧,有时街上一些顽童就趁机把他钱袋里的钱偷走。当曹锟酒醒后发现钱没有了,只是一笑了之,从不追问。有人问,为什么结交那些狗肉朋友,连钱丢了也不把钱追回?曹锟呵呵一笑:“交友喝酒只图一乐快活,钱乃身外之物,况且小孩偷钱,也是因为穷才偷的,去要也未必能要的回,不如送给他们。钱没了可以再赚嘛!”真是典型的“人傻钱多(钱未必多),大家快去骗他!”因此人们又给曹锟的外号加了两个字“傻子”,全称:“曹三傻子”。

  有一日,曹锟贩布到保定城门,被两个守城的士兵拦住,不但没让进城,反而被他们谩骂嘲笑一番。曹锟无端受辱,窝了一肚子火儿。他想起自己寒来暑去,历尽艰辛,也未能改变自己吃苦受累的命运,于是他暗下决心,立志从戎。1882年,20岁的曹锟应征入伍,开始了他的军事生涯。因为读过一点书,曹锟很快受到军官的赏识,后来他考入了天津武备学堂学习,毕业后到宋庆毅军营做了一名哨官(相当于连长),1894年还曾随部赴朝鲜作战。1895年,赴小站投袁世凯的新建陆军,被任命为帮带(相当于副营长)。曹锟的一大特点是憨厚,喜怒不形于色,好处都让给别人,自己则吃苦耐劳,表面上从无怨言。久而久之,相对于周围那些浑身毛病的兵哥来说,竟颇有些出淤泥而不染,于是渐渐连袁世凯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物。

  曹锟生性随和,做事沉稳,平时喜欢以老大哥自居,动辄呼人老弟。有一年冬天,曹锟特地购置了一万件皮袍,凡属直系军官,每人发一件;又买了几万袋曲粉,每兵士赏给两袋,因此部下欢声载道,士卒乐于效命。曹锟在散给皮袍的时候还发表了洋洋洒洒的演说:“咱们军人向来有个‘同袍’的称呼,我今天每人赏一件羊皮袍子,就是实现‘同袍’二字的意思。”下面的人听了曹三爷的这个歪解,大声喝彩,此举,虽说是小恩小惠,却很能买服人心,就这点而言,曹锟一点也不傻。

  袁世凯死后,冯国璋、曹锟、吴佩孚先在直皖战争中赶走段祺瑞,后又在直奉战争中赶走张作霖,直系势力成为了把持北京政府的唯一军政集团。曹锟的野心开始爆棚,在一些政客们的怂恿之下,他已经不满足于当个地方军阀,也想问鼎总统宝座,尝尝当总统的滋味。

  “曹三傻子”一点也不傻,他知道正规选举是不可能选上的,但他把握住了民国政治的最核心要素,那就是: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曹锟贿选几乎就是公开透明的,选票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一票5000大洋!这是什么概念?以1920年代为例,北京的四口之家,一个月50块大洋足可过上小康生活。5000大洋可以让十个家庭40人过上一年的小康生活!

  在金钱的诱惑下,一些原本反对曹的议员也纷纷返回北京,准备领取这5000块大洋。毕竟,人和人可能过不去,但有谁能和钱过不去?当然在民国时代,不是每个人都爱钱,也有铁骨铮铮的议员。有钱又怎样?我就是不选你!在10月5日这天选举大会上,来了有400多人,达不到规定的四分之三的人数。曹锟急了,他决定,只要议员出席会议,即使不投曹锟的票,也发给5000块大洋。更大的手笔还在后头呢。他派来几十辆汽车,叫可靠的议员分别去劝或去拉同乡同党的议员,并规定每人至少要拉一个回来。于是乎,议员们分头四出,会场外汽车喇叭声嘀嘀乱响,好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曹用尽“洪荒之力”,直到下午1时20分,签到的议员达到590名,符合选举的人数,这才摇铃开始投票。曹锟以480票当选为民国第七任总统。前六任分别是孙中山,袁世凯、黎元洪(先后做了两任)、冯国璋、徐世昌。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曹锟的贿选在程序上完全“合法”、完全公开,而且,他又没有采取任何的暴力,即便是有人拿了钱不投票,他也不曾采取手段加以报复。正如曹锟某部下说的:“花钱买总统当,总比拿枪命令选举的人强多了!”回想1913年,袁世凯为了当大总统,雇了一大批流氓地痞,用枪强逼议员选自己为大总统。相比起来,曹锟比起袁世凯来可真的是“文明”太多了。

  至于那些拿钱投票的议员们,被人大骂为“猪仔议员”。著名历史学家唐德刚说过,先进民主国家中的议会制度,都是数百年不断的实践而慢慢地一级一级发展起来的结果,民国来个速成班,搞东施效颦、一步登天,哪有这么容易呢?此乃不是政党政治而是帮会政治,所谓“朋党制”也。

  曹锟当选总统后,唯一值得称道的是颁布了中国历史上的第一部正式宪法,这个也可算是他登上大总统宝座后,屈指可数的政绩之一。

  曹锟花大价钱弄来的这个总统,并没有当多长时间。1924年10月,正当吴佩孚率领直系大军在前线与奉军大战之时,冯玉祥的国民军突然回师北京发动政变,曹锟也被冯玉祥软禁在中南海,两年后才被释放。虽然曹锟做大总统时间不长,但总算圆了“总统”梦,过了把隐,也“青史留名”了,不枉此生!

  北伐战争后,吴佩孚和孙传芳被打的落花流水,曹锟见东山再起无望,就回到天津隐居去了。曹锟的晚年,也和段祺瑞一样改而吃斋念佛,他常常烧香念经,还买了一尊金佛放在天津“大悲院”中,并常去朝拜。在脱离了军政二界后,曹锟的晚年倒也过得平淡安详。在日本侵占东北后,常有人奉日本人之命请曹锟出山担任职务,但始终被曹锟严拒。就这点而言,曹锟是小事糊涂、大事不糊涂,民族气节还是有的。1938年5月17日,曹锟因肺炎在天津病故,终年七十六岁。推荐阅读:蒋纬国

  人称贿选总统——曹锟的生平

  早年生活

  1862年(同治元年)农历十月二十一日,曹锟出生于天津大沽一个

  曹锟

  贫穷造船工曹本生家里。曹锟的父亲曹本生,在大沽的一个船行当排工,成年累月给人家造木船,以维持这个10口人之家的生活。尽管曹家经济拮据,但曹本生性子憨直,为人要强,他宁愿自己勒着腰带,也要供孩子们识几个字。因此,曹锟兄弟几个,多在幼年读过几年私塾。

  曹锟16岁时,父亲让他学造木船,曹锟不肯,叫他学做农活,他也不依,曹本生只好让他去卖布。因家中贫穷,买不起一辆手推车,曹锟便把布匹搭在肩上四处叫卖。父母见曹锟不成器,便在他17岁那年托人说媒,将西大沽一家姓郑的姑娘娶过来。郑氏长于曹锟两岁,相貌平平,但为人通情达理,过门后上敬公婆,下疼小叔小姑,对曹锟更是十分体贴,小两口和和睦睦,很少口角。

  愤而从戎

  一日,曹锟贩布到保定城门,被两个守城的士兵拦住,不但没让进城,反而被他们谩骂嘲笑一番。曹锟无端受辱,窝了一肚子火儿。他历尽艰辛,也未能改变自己吃苦受累的命运,于是他暗下决心,立志从戎。1882年,20岁的曹锟应募入伍,开始了他的军事生涯。曹锟丢了推车卖布的小买卖后,先是在天津武备学堂学习,毕业后做了毅军的一名哨官,1894年还曾随部赴朝鲜作战。翌年,赴小站投袁世凯的新建陆军,为右翼步队第一营帮带。他既无背景,又老实巴交,时常受人欺负。但他的一大特点,憨厚,喜怒不形于色,好处都让给别人,自己则吃苦耐劳,千依百顺,不管心中怎么想,面上从无怨言。久而久之,于是渐渐地也就闻达于上司,甚至袁世凯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物。

  曹锟听说袁世凯的叔祖父袁甲三有个拜把子兄弟叫曹克忠,在当地很有权势,人称“大帅”,于是备下厚礼前去拜谒。常言道:“礼多人不怪”。这曹克忠也是天津人,曾任广东水师提督,一看来了个姓曹的小老乡,很是开心。接着一查族谱,发现曹锟竟是自己的孙辈,自然更加高兴,便正式认曹锟为族孙,并派自己的姨太太去袁世凯那儿为他通融,自此曹锟由帮带而帮统,由帮统而统领,由统领而统制。

  曹锟曾到朝鲜参加中日战争,后被送天津北洋武备学堂学习,成为袁世凯小站练兵的骨干,此后,日益得到袁的器重,1907年被袁世凯任命为北洋军第三镇统制官。民国成立后,曹任陆军第三师师长,曾于护国战争时率军南下四川,与护国军作战。

  袁世凯死后,北洋军阀分列为直皖两系,曹在两系暗斗中,脚踩两只船。在冯国璋死后,曹成为直系首领,相继取得了直皖战争、第一次直奉战争的胜利,成为主宰中央大权的实力派人物。

  脱颖而出

  自1916年9月任直隶督军,到1923年10月他贿选中华民国总统期间,曹锟主要驻在保定,保定成了直系军阀的大本营。直皖之战、第一次直奉战争及许多重大政治事件,都是在保定谋划决策的。现择其在保定的一些所作所为,从侧面反映曹的面貌。

  1922年,在广州召开了第一次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全国代表大会,育德中学学生王锡疆等人代表保定团组织出席了会议。回保定后,王锡疆主持保定市社会主义青年团的工作,同年,王锡疆在给省立第六中学学生杨景山的信中邮寄了《社会问题研究会章程》,被军阀当局查获。因其中涉及“布尔什维”等内容,曹锟便下令通缉逮捕王锡疆。王在校长郝仲青帮助下,脱身到北京,后与邓中夏一起从事革命工作,并由邓中夏介绍加入中国**党,成为保定的第一个**党员。

  1923年5月康有为从洛阳到易州谒清西陵,顺路到保定。曹锟在保定光园为其接风洗尘。康有为特为在建的曹锟花园提名“老农别墅”。康有为还在河北大学发表演说,进行反对新文化的宣传,深得曹锟欢心。一天,曹在与康有为的谈话中讲到王森然在保定第二女子师范(今保定学院前身)学校增设白话文课程,宣传新文学时,康有为十分气恼。他对曹锟说:“他本来是个小桐城,我知道他是桐城派倒戈的,不能让他在

  曹锟公馆(光园)

  保定呆下去。”恰值保定召开直奉战争直军全体阵亡将士追悼大会,王森然写了两篇痛斥曹锟的文章,在保定各界产生了很大影响,使曹锟十分愤恨。他以防“赤化”为名,于5月18日晚派人去学校抓王森然。王事先听到风声,当夜化装逃到北京,在李大钊、林语堂、胡适等几位教授的掩护下,才躲过了通缉。

  曹锟驻保定后,就开始着手修建大本营。他先在保定东郊征购土地,修建飞机场,拆通西关新开路,拓宽南大街,又将原清代直隶按察使司衙署改建为宾馆。因他仰慕明朝蓟辽总督戚继光的英名,所以把宾馆命名为“光园”。曹锟平日在原直隶总督署办公,下榻在光园。曹锟此时已脱颖而出,拥有了武装力量。

  贿选总统

  1922年第一次直奉战争,直系获胜,独自控制北京政府。此后,曹锟首先逼退大总统徐世昌,迎原任大总统黎元洪复职,并使黎元洪成为其傀儡,北京政府六度更换国务总理。同时,随着直系内部吴佩孚的崛起,形成了曹锟领导的直系保定派和吴佩孚领导的洛阳派,吴佩孚不赞成曹锟出任大总统。但曹锟仍在直系内部处于优势地位,其出任大总统的计划获得美国支持。通过美国驻华公使的工作,1923年6月,美国总统沃伦·盖玛利尔·哈定发表了支持中国统一的声明(随后哈定于同年8月逝世)。

  1923年6月,曹锟派人对黎元洪进行恐吓,迫使黎元洪逃往天津,又派王承斌将黎元洪乘坐的火车在天津杨村站扣住,直到黎元洪交出大总统印并签署辞职书后才放行。曹锟利用内政总长高凌霨和议长吴景濂大批收买或威胁国会议员,于1923年10月6日当选为中华民国大总统,被讥为“猪仔总统、“贿选总统”。此后,由贿选国会起草并通过了一部《中华民国宪法》,人称“曹锟宪法”、“贿选”。1923年10月10日,该宪法由曹锟颁布实施。这部宪法是中国第一部正式颁行的宪法。

  曹锟就任大总统后,直系的实权转由吴佩孚操控。1924年10月,第二次直奉战争爆发。随后,冯玉祥等人发动北京政变,将曹锟软禁于中南海延庆楼。北京政府的主导权由直系改归奉系。1926年4月9日,冯玉祥的部下鹿钟麟发动兵变包围了临时执政府,段祺瑞逃走,同时鹿钟麟还释放了被软禁的曹锟。

  遭遇政变

  第二次直奉战争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冯玉祥倒戈,使直军惨败,曹锟被赶下台,并遭到软禁。

  曹锟贿选前,要先迫黎元洪下台。拥曹派中积极分子遂由冯玉祥打第一阵,向黎元洪索讨军饷,陆军军官天天包围总统府,包围国务院,黎的离去主要是受不了军队逼宫,而军队的主使者就是冯玉祥。

  由于吴佩孚对冯玉祥的仇视和排挤,冯玉祥对曹、吴十分不满。加上曹锟贿选丑剧,激起全国反对,冯玉祥自然也十分反感。况且冯玉祥对孙中山十分钦佩,本有相机反曹、吴之心。第二次直奉大战的爆发,终于给他带来了反曹、吴的机会。

  1924年10月23日傍晚,冯玉祥率军撤出前线,回师北京,发动了北京政变,

  直奉战场形势大为改变。在北京的冯部鹿钟麟、蒋遇鸿与孙岳里应外合,打开城门。鹿钟麟率部率先入城,与孙岳的第十五混成旅在城中的部队会合。士兵们一律佩戴蓝布白字的臂章,上写“誓死救国,不扰民,真爱民”。政变军队分兵把守各重要路口,并戒严断绝交通,迅速占领各部、署衙门。

  这次“北京政变”真可谓迅雷不及掩耳,一举获得成功,曹锟在事先一点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抓住幽禁了起来。1924年10月24日,冯玉祥在北苑召开会议,商讨如何应付北方时局。出席会议的有孙岳、胡景翼、黄郛、王正廷等人。这次会上,冯玉祥被推为国民军总司令兼第一军军长,胡景翼、孙岳分别任副总司令兼第二、第三军军长。鉴于孙中山是否北上尚无确切消息、吴佩孚率军攻击杨村等情况,孙岳提出请段祺瑞出山,以联络皖系的山东督军郑士琦,以阻止直系援军北上。会上还决定成立摄政内阁,为表示欢迎孙中山北上的诚意,所定阁员多为南方的老革命党员,如国务总理黄郛,外交兼财政总长王正廷,国民军总长李书城,参谋总长李烈钧等。会议决定让曹锟下令停战,免去吴佩孚本兼各职,并宣布自动退位。

  1923年11月4日奉军占领塘沽,吴佩孚已于先一天率残部乘舰驶离塘沽,这时直军抵抗已全部中止。5日张宗昌、吴光新两部先入天津,奉军大队亦纷纷抵达,在天津的直军残余部队全被缴械。第二次直奉战争遂告结束。

  保持晚节

  1927年2月,奉系军阀为了阻止国民革命军东进河南,渡河南下,吴佩孚自郑州撤退而逃。曹锟只得匆匆离开河南回到天津。曹锟回天津后,住在英租界内的19号路(当今河北路34中学),和郑夫人及陈夫人住在一起。刘夫人不愿同他们一起住,另在英租界的泉山里自己花钱盖了几所小洋楼,带着一双儿女及家人搬了进去。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帝国主义强占东北后,矛头指向华北。于1935年成立了“冀察政务委员会”。

  一天,几个日本人身着便装,来到天津英租界,邀请曹锟“出山”。曹锟怕得罪日本人想开门召见,但刘夫人堵着门不许曹锟出去,并指桑骂槐高声叫骂。日本人讨了个没趣,灰溜溜地走了。事后刘夫人历数日本人在东北三省犯下的罪行,对曹锟说:“就是每天喝粥,也不能出去为日本人办事。”曹锟点头应允,同时也告诫他的一双儿女。

  日本人在曹锟家碰壁后并不死心,又派了在“冀察政务委员会”做委员的曹锟的好友齐燮元来做说客。一天夜晚,齐燮元叩门求见。曹锟的门卫遵照刘夫人的嘱咐,不予开门,从此以后齐没有再去曹家。

  曹锟晚年之所以能不为金钱、地位所动,坚决不为日本侵略者做事,保持了民族气节,除了与当时的历史背景(直系基本上是亲美英派,吴佩孚也坚决拒绝为日本侵略者做事)有关外,主要是曹锟本人具有比较强的民族意识。

  隆重葬礼

  1938年5月的一天,曹锟因感冒转成肺炎,经医治无效,于5月17日(农历四月十八)在天津泉山里刘夫人寓所病故,终年76岁。曹锟的葬礼十分隆重。吴佩孚派夫人张佩兰赴津吊丧,吴本人则在北平身穿重孝举哀致悼。日本方面、国民党方面都派人前来吊丧,并送给刘夫人大笔抚恤金,但遭到刘夫人的拒绝。曹锟家眷及旧部幕僚、亲朋好友几百人均披孝参加了葬礼,灵柩暂厝于天津英国公墓。国民党政府有感于曹锟拒绝与日本人合作,于6月14日发布特别训令,予以表彰,并追授曹锟为陆军一级上将。推荐阅读:张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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