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同的朝代发生的历史事件是会有所不同的,你知道关于清宫谜案有哪些吗?一起来看看以下文章了解一下吧!
清宫谜案有哪些
清宫四大谜案
一、太后下嫁
太后下嫁就是太后下嫁摄政王。太后是指清太宗皇太极之妃、世祖福临的生母,卒于康熙二十六年(1687年),被谥为孝庄文皇后;摄政王即指摄政睿亲王多尔衮。 孝庄文皇后系多尔衮之兄嫂,弟妻兄嫂,按照汉人道德观念来看,是一件太不光彩也太不文明的事。有清一代,对此讳莫如深,求其明文记载则无有也。
但清末才刊行的《苍水诗集》有句云“上寿称为合卺樽,慈宁宫里烂盈门;春宫昨进新仪注,大礼恭逢太后婚”,即是指太后下嫁这件事说的。诗作者张煌言是清初人,与多尔衮同时,所说当有所本。另据《朝鲜李朝实录》仁祖二十七年(1649年,清顺治六年)二月壬寅,亦有“皇父摄政王多尔衮”这样去“叔”字改称“皇父”的记载,它间接地透露了多尔衮称皇父“已为太上”与太后相对称,正是太后下嫁的一个旁证。何况多尔衮之改称“皇父”不但明载于《清实录》与蒋良骥《东华录》等书中,即当时流传到今的许多档册和文告中,于抬写皇上处,一并抬写摄政王,而摄政王之上,或冠以“皇叔父”,或冠以“皇父”字样。
我们也不要忘了另一个事实:满洲入关以前的社会性质虽已由奴隶制迅速向封建制过渡,但很早很早以前女真人的落后习俗,如弟娶兄妻、妻姑侄媳的一些群婚制的残余,延续到入关初年,也是不足为怪的。那么,太后下嫁这件事是可以相信确有其事的。
二、顺治出家
史载顺治十七年(1660年)八月十九日,皇贵妃董鄂氏薨。世祖福临哀悼殊甚,为之辍朝者五日。旋即下谕追封为皇后。董鄂氏仅仅是个贵妃,为什么要这样滥加谥号,并晋封她为皇后呢?
有的人于是以讹传讹,说这个妃子是明末人冒辟疆的姬人董小宛,当清军入关之初,被掠至京师,后入宫,赐姓董鄂氏,跟着又册立为贵妃。谁知董氏入宫之后,竟以不寿卒。然世祖之于董贵妃,宠冠六宫,莫与伦比,乃红颜薄命,惹得世祖终日闷闷不乐,不数月,遂弃皇帝不为,遁入山西五台山,削发披缁,皈依净土。上述就是顺治出家的由来,历来故老相传如此,是否真有其事呢?
首先我们应该承认清世祖福临好佛,宫中延有木陈 、玉琳王秀二禅师,尊礼备至。世祖钤章有“尘隐道人”、“懒翁”、“痴道人”等称号,又谕旨对木陈有“愿老和尚勿以天子视朕,当如门弟子旅庵相待”云云。世祖信佛是事实,谁也否认不了的。
其次要说,世祖死去前几个月,适值孝献皇后董鄂氏之丧,世祖哀痛过情,为世所叹异。因而就有人认为世祖是由悼亡而厌世,终于脱离尘网,遁入空门。从此传为“万古钟情天子”的一段佳话。这是与历史事实不符合的。不错,由于世祖好佛,他死前确实有过要求祝发为僧的念头。但事实上在他死去的前几天,只是叫他最宠任的内监吴良辅去悯忠寺(今北京市广安门内法源寺)削发,他本人也曾亲自前往观看过。这里还说明世祖当时并无大病。那么,世祖是怎样死的呢?据当事人王熙《王文靖集·自撰年谱》载:“奉召入养心殿,谕:朕患痘,势将不起。”张宸《青王周集》亦称:“传谕民间毋炒豆,毋燃灯,毋泼水,始知上疾为出痘。”两人所记完全相合,可以互相印证。这就很清楚地告诉我们,世祖既死于出痘,那么,遁入五台山祝发为僧的说法,就并不可信了。
三、雍正被刺
世传清世宗胤禛暴崩的原因,说法不一,有说是被刺而死的,振振有词。这一说法究竟可信吗?
说来话长,它起因于雍正七年(1729年)曾静、张熙一案。曾静慕明末人吕留良的为人,以排满复明为职志,因遣其徒张熙诡名投书川陕总督岳钟琪,劝他为祖先(岳飞)举义,不成,狱兴、辞连吕留良。 世宗严加处治,戮留良尸,留良子葆中,时为编修,亦论斩。传说吕留良有一个幸存的孙女,名叫吕四娘,她的剑术之精,冠绝侪辈,立志要为父祖报仇。后来她潜入宫内,终于刺死了世宗,并把世宗的脑袋割下,提着逃走了。
好事的人说是根据鄂尔泰传记的记载,说世宗暴崩的那一天,上午还“视朝如恒,并无所苦”,就在那天下午,忽召鄂尔泰入宫,而外间喧传世宗暴崩的消息已满城风雨了。鄂立刻“入朝,马不及被鞍,亟跨骣马行,髀骨被磨损,流血不止。既入宫,留宿三日夜,始出,尚未及一餐也”。人们认为,当时天下承平,长君继统(清高宗弘历二十五岁登位),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搞得这般惊慌失措的。这就只能说明世宗被刺的说法并非没有道理。
这里需要将真人真事与野史传闻区别开来,曾静、张熙一案牵连的吕留良等人都是真人真事,是历史真实;但提到吕留良的一个孙女,是传说,不是历史事实。世宗死的年月日是事实,但说他是暴崩,并不见明文记载,也只是传说,目前尚不能证实其事。此其一。
上述鄂尔泰传记所描述的鄂仓皇上朝一段情节,写得惟妙惟肖,好像真有其事似的。但至少在正史记载里,如《清实录》、《清史列传》、《清史稿》等书并没有这类的记载。当然,没有文字记载,不等于没有这件事;而且直到今天仍无法得到证实,也就不可能确认有这件事;即使鄂尔泰的仓皇上朝是事实,也不能证明世宗一定就是被刺,因为二者并没有必然的内在联系。此其二。
世宗本人好佛好道,“所交多剑客力士”,传说“结兄弟十三人”。皇帝与人结为兄弟之事,未必可信;但既好佛好道,多交剑客侠士,则炼丹求长生之术,容或有之。求长生吞丹药,以致暴崩,也有可能。秦皇、汉武之事,早有先例在。此其三。
有人建议发掘清西陵的泰陵(清世宗胤禛的陵墓),看看世宗到底有无头颅,以证实被刺与否。后因发掘工作过忙,未果,当然,清世宗死于1735年,尸骨早寒,一旦发掘,果能得其一二遗骸,固可定案,但要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也只好等待将来再说了。
四、狸猫换太子
这里指的是清世宗胤禛与海宁陈氏换子的传说。浙江海宁陈氏,从明末起,累世簪缨。数传至陈之遴,清初降于清,位至极品。稍后,陈氏一家,如陈说、陈世倌、陈元龙等父子叔侄,都是高官厚禄,尊宠备至。康熙年间,世宗时为皇子,与陈世倌尤相亲善。恰巧碰着两家各生一子,年、月、日、时辰无一不同。世宗听说,十分高兴,命抱子入宫,过了许久,才送回去。陈氏发现,送还的已经不是自己的男孩,而且易男为女了。陈家万分震怖,但又不敢出来剖白,只得隐秘其事。高宗尝南巡至海宁,当天即去陈家,升堂垂询家世甚详。将出,至中门,命即封闭,并告以后不是皇帝临幸,此门不得再开。所以此后陈氏家中永远关闭其门,从未再开过一次。也有人说,清高宗弘历对自己的身世怀有疑团,所以南巡到陈家,想亲自打听清楚。上述这些传说,盛行于前清末年。当时革命排满之风最盛,对清代诸帝极事丑诋。传闻异辞,其中真伪夹杂,有必要为之剖辨。
海宁陈氏一家,如陈说、陈世倌、陈元龙父子叔侄,位极人臣,皆是事实:就是清高宗南巡去过陈家,也是事实。按清制,皇帝到过的人家,经过的大门是必须封闭,禁止再开的。但不能由于有这些历史事实,就说清世宗与陈世倌有以女换子之事了。
清代旗人生子一定要报都统衙门,宗室生子一定要报宗人府,定制十分缜密。何况紫禁城内,门禁森严,怎么能随便抱子出入宫内?显而易见,这些都是清末汉人在排满的革命浪潮中,无中生有地编造出来的。
一起由乾隆乱伦引发的清宫迷案
乾隆皇帝二十五岁登位,做了六十年皇帝,又做了四年太上皇,享寿八十九岁才死。这位风流天子坐享前辈挣来的清福,六次下江南巡视,花团锦簇,豪奢异常。然而,他的皇后富察氏之死却是南下巡幸有关。然而,有些史料上记载的却是与乾隆皇帝的乱伦有关。那么,皇后富察氏究竟是因何而死?这位大行皇后之死到底是与南下巡幸有关,还是与乾隆皇帝的乱伦有关呢?
乾隆十三年,即公元1748年,乾隆皇帝陪着皇太后钮祜禄氏与他所宠爱的皇后富察氏的两宫銮驾开始南下巡幸之旅。路过山东山东,谒孔陵,祭泰山,凡名胜古迹,统统去游览一番。然而富察皇后总是无法解怀。路上的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在她眼中却成了惨红愁绿,分外触动愁肠。不巧,她在船中因受了风寒,大病一场及至气息奄奄,昏厥了好几次。乾隆帝慌了手脚,急忙下令回銮返京,但是刚走到德州,就不行了。皇太后来看她,她只模模糊糊说了“谢恩”两个字。弥留之际,她不无幽怨的目光望着乾隆帝,落下了一串伤心的眼泪。这幽怨的眼光使乾隆帝痛彻心肺,他又伤心又歉疚,对着皇后尸体号啕大哭。
原来,自与皇后大婚二十二年来,帝后间一直夫唱妇随,相亲相爱。仅仅因为乾隆的一时糊涂,做了一次对不起皇后的事,夫妇之间才有了难以言传的隔阂,尽管乾隆皇帝使尽温柔功夫使皇后与他和好如初,但这种使人伤感的刺激已长留在皇后的心中了。皇后一死,乾隆帝失去了一位美丽温柔的伴侣,不由他痛悔交加…… 富察皇后是察哈尔总管李荣保的女儿,雍正五年,雍正皇帝替儿子选定她为正室嫡福晋,那年,弘历才十七岁,封宝亲王。即位后乾隆帝立即册封她为皇后。
富察氏温情脉脉,很得丈夫宠爱。她为人恭谨俭朴,不尚奢华。平时,只是采摘一些通草绒花戴在头上作妆饰,从来不戴什么珠翠宝石。逢到年节,她亲手用鹿羔的毛皮做成荷包赠给乾隆帝,仿行清代祖先当年在关外的遗制,表示不忘本的意思,所以更得皇帝的敬爱。多年来,帝后间倒是心心相印,从来不曾红过脸。有一年,乾隆帝下令改造畅春园、长春馆以及圆明园,将三处并为一处。当园工告成后,乾隆帝奉着皇后到园中游览,又命皇后率六宫妃嫔、宗室命妇、公主福晋等入园随同玩赏。
这一天,圆明园内春光明媚。随着帝后迤逦入园的美妇们,锦衣绣服,珠环翠绕,个个打扮得似天仙一般。一行人来到堂前,先向太后磕头,又向帝、后请安。乾隆帝坐在龙椅上,向人群看去,忽然发现有一位贵妇人尤其出众,眉如黛山,眼如秋水,面如桃花,腰如细柳,他不免惊羡万分,暗想同这美人比较,六宫粉黛黯然失色。又觉有些面熟,不知她是哪家眷属?一会儿,轮到这位美妇上前了。她请罢了安,皇后便站起身,与她握着手,说:“嫂嫂这晌身体可好?”原来,她就是皇后的亲嫂子,内务府大臣傅恒的妻子。这时的乾隆帝,恰似灵魂出了窍,糊里糊涂跟着太后出宫,一路上也无心观赏园中美景,老想着跟在皇后身后的美人,不时又回首去看。那位傅夫人似乎觉着了皇帝的多情,也有意无意用眼光去迎接。
从那天以后,乾隆帝常常想念着傅夫人,有时不免长吁短叹。皇后问了他几次,他都搪塞过去。过了几天,恰逢皇后生日。乾隆帝兴奋起来,禀明太后,下旨于千秋节这天宫中大张宴席,为皇后祝寿。又到坤宁宫去向皇后道贺,并说:“你生辰这天,何不召你嫂嫂入宫畅饮一天?”皇后答道:“她自当会来,何必去召?”乾隆帝又说:“前香游圆明园,我看你们姑嫂之间很是亲热,何不乘此机会留她在宫中多住几天?”皇后听了,点点头,没有作声。
到了千秋节这天,坤宁宫内外热闹非凡。文武百官祝贺之后散去,乾隆帝信步走进坤宁宫,又接受聚集在这里的六宫妃嫔及公主福晋的拜见。皇帝举目注视,果然傅夫人站在上首,仿佛比那天园中见到时更加美艳。宴饮开始后,风流皇帝雅兴大发,要大家依次联诗,每人说一句,说不上来就罚酒。接着又热热闹闹行起酒令来,你一句我一言,你一盅,我一杯,挤成一片。这位傅夫人本不善于饮酒,连饮了几杯之后,不免粉面含赤,心族晃荡,坐不安稳了。乾隆帝见她已经醉了,把侍宴的宫娥唤过一旁,叮嘱了几句,将她扶去别宫休息。众人稍事休息,重新入席再饮。只是忽然不见了皇帝、
皇后立即命宫人去找,却没有找到。皇后此时也无暇顾及,继续招待客人。等到酒阑人散,仍不见皇帝的踪影。皇后心下奇怪,又命宫人去看看傅夫人怎样了。过了好久,才见这名官人回报说:“傅夫人所住宫室门户紧闭,不便入内。”皇后联想前情,心中明白了几分。
第二天早上,乾隆皇帝仍出宫坐朝,傅夫人起来后去坤宁宫向皇后辞谢。皇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微笑着说了一句:“嫂嫂恭喜!”傅夫人顿时脸红耳赤,不敢抬头匆匆地告辞而去。
自从这天之后,皇后对待皇帝就不象从前那样温柔多情了,有时竟向皇帝投来一种艾怨的眼光,使皇帝心中很不好受。因羞愧,他不象以前那样常去坤宁宫了,皇后也就更加疑心皇帝对她的冷漠。皇后本来有个儿子永琏,已由皇帝按家法秘立为太子,但不幸生病夭折,乾隆帝百般劝慰,要她再生嫡子,一定立为皇储,并追封永琏为端慧皇太子。过了几年,皇后又生下一子名永琮。恰在此时皇后心情不好之际,永琮又出天花死了。皇后受不了这般打击,哭得死去活来。于是,乾隆帝为了安慰皇后才以南下巡幸为名,奉皇太后以及带了皇后出京游览,谁知就此同皇后永诀了。
乾隆皇帝带了大行皇后灵枢日夜兼程赶回京城,第二天晚上,夜泊运河之畔,乾隆在所乘的青雀舫上写下了痛悼大行皇后的挽诗:“恩情廿二载,内治十三年。忽作春风梦,偏于旅岸边。圣慈深忆孝,宫壶尽钦贤。忍诵关雎什,朱琴已断弦。夏日冬之夜,归于纵有期。半生成永诀,一见定何时?棉服惊空设,兰帷此尚垂。回思想对坐,忍泪惜娇儿。愁喜惟予共,寒暄无刻忘。绝伦轶巾帼,遗泽感嫔嫱。一女悲何恃,双男痛早亡。不堪重忆旧,掷笔黯神伤!”
乾隆十七年,即公元1752年冬天,东陵胜水峪地宫完工,乾隆亲自护送皇后梓宫安置于地宫宝床,至此,皇后富察氏的盛大丧仪才落幕了。在富察氏皇后安放在裕陵地宫后的四年多时间里,乾隆为她祭酒一百一十次。在皇后丧满之日,乾隆饱含热泪,十分地写了著名祭文的《述悲赋》。
乾隆皇帝的《述悲赋》,抒发自己的哀思,写得哀婉悱恻,读后令人肝肠寸断,具有催人泪下的震撼力量,历史上哪有这样的皇帝对爱情如此的转移深挚呢?然而,有谁能知道乾隆皇帝与皇后富察氏之间这段难分难解的感情纠葛呢?
直到嘉庆元年,即公元1796年,已经身为太上皇的乾隆皇帝,最后一次到富察氏皇后的灵前祭奠时,他们已经阴阳相隔了四十八年了。此时,乾隆皇帝已经是垂暮之人了,依然念念不忘富察氏皇后足以见得其夫妻感情的深厚。 推荐阅读:肯尼迪遇刺解密
清宫迷案之嘉庆八年刺皇大案
皇帝在大内禁宫遭遇刺客犯驾行刺,乃是“汉唐宋明未有之事”,称得上是惊天动地。
且说,嘉庆八年(1803年)闰二月二十日,嘉庆帝为了准备两天后到先农坛亲耕耤田的活动,从圆明园回宫斋戒。
乘舆进入神武门后,刚要进顺贞门,突然从西大房闪出一人,手持短刀,恶狠狠地杀向乘舆。
尽管在神武、顺贞两门之间守卫有百余名侍卫,但禁宫之内,百年未有这种不测之变,侍卫只成为一种摆设。大家眼睁睁地看着来人如鬼如魅、如风如电地袭来,全都手足无措,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危急之中,嘉庆帝的侄子——定亲王、御前大臣绵恩——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以身护主,奋力推却。
刀光闪烁,刺客一刀捅入绵恩的前胸,待刀拔出,绵恩应声倒在血泊之中。
在绵恩这一阻一推之间,喀尔喀亲王拉旺多尔济、喀喇沁公丹巴多尔济、御前侍卫扎克塔尔等人大声呼喝着,从四面迫上,将刺客团团围住,合力捉拿。
嘉庆帝的乘舆因此避开了刺客的纠缠,飞快进入顺贞门内。
在这一场短兵相接的激斗中,喀喇沁公丹巴多尔济身上多处挂彩,但终于将持刀刺客制服。而跟随刺客同来的一年轻人则趁乱脱逃。
尽管嘉庆帝在这场变故中毫发无伤,但危险就发生在向以守备森严的大内,却也受惊不浅。
此事也迅速在北京城传播开来,举朝惊怖未定,人心惶惶。
当日,嘉庆帝命军机大臣会同刑部严审。
经过军机处反复审讯,剌客开口招供,自称姓陈,名德,年四十七岁,北京人。自幼随父母为奴,后来,奴随主迁,全家跟随主人迁往山东青州。陈德长大成人,即在青州娶妻生子。陈德的父母病逝后,陈德重新携妻子回京谋生,在富豪之家当厨役。前年妻子病故,陈德一人拉扯两个未成年的儿子外,还要赡养八十岁的瘫痪岳母,生活日见困顿,陷入困境。
到了这年二月,陈德失业,从富豪家出来,数次搬家,均找不到差事,从而想一死了之。二月十八日,陈德将在外当雇工的十五岁的长子禄儿带回,父子团聚了两天,便拟自寻短见。但陈德练有一身高强的武功,想到就此死去,不免藉藉无声,枉自在世上走了一遭。于是起了行剌皇帝的心思,企求死得轰轰烈烈。
陈德直言:我想我犯了惊驾的罪,当下必定奉旨,叫侍卫大臣们把我乱刀剁死,图个爽快,也死个明白。实在并无别故,亦无冤枉,亦无人主使。
陈德的确武艺超群,这一出手,便连伤数人,并在以一敌六的过程中将御前侍卫刺倒,着实令人吃惊。
而陈德的作案动机居然又是如此简单,让人大感意外。
一开始,嘉庆和众审案大员均难以置信。但是,经过次日添派的满汉大学士、六部尚书会审、第三日再增添九卿科道的会审,并对陈德加以重刑,再三推鞫,其供词并无改变。
由此,这桩惊天行刺大案只好宣告结案。 推荐阅读:罗彩霞事件